一只辣鸡

我给自己产的粮,你喜欢的话分你一口@_@

【良堂】九良是如何弹得一手好弦子的(下)

又名“我捡到的‘孟小倩’”

  九·前期不靠谱后期沉稳·良×鹤·一直不靠谱但是命大·堂

  我就随便写写,您就随便看看。

  背景……反正古代就对了。

上一段节奏太慢了,这回我们节奏快点儿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“啊?好!”等周九良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,连忙解释到“不是,我没事儿。”

  孟鹤堂一脸疑惑的看着他,也不敢再说话了。这人脾气古怪,惹不起惹不起。

  周家仆人效率不高,第二天快正午才把俩人救出去。周少爷不知道孟鹤堂是个鬼吗?还真不知道。孟鹤堂人家有下巴有腿的,怎么能说人家是鬼呢。

  顶多就是手凉了点儿,但是这都快深秋了,黑灯瞎火熬一晚上,手能不凉吗!

  其次就是小脸苍白了一点儿,但人家这身子单薄的,在底下不知道困了多久,啥吃的没有,能不饿白了吗!

  况且孟鹤堂怎么跟人家说的“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。”

  小周OS:也是不小心掉下来了。

“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
  小周OS:掉下来摔坏脑子了。

  越看孟鹤堂他就越心疼,这种感觉也不是心疼他在底下多久没吃东西,也不是心疼他在底下冻得小脸儿苍白,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疼,就好像有人攥着自己的心狠狠地捏了一把一样。

  据传周少爷转性了,自上次打猎回来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在家读书,打算来年上京求取功名。也有说是病了,但是什么病需要养半年呢?

  这周少爷确实有上京的打算,但是却不是求取功名。他打算带着孟鹤堂游历四方、行侠仗义去。

  为什么要带着孟鹤堂呢,这半年他算是见着能人了。孟鹤堂!大人物!(吃喝嫖赌,说学逗唱,生旦净末丑,神仙老虎狗,擦桌子扫地,给师傅倒尿盆,替师娘奶孩子,都~可以!)

  文能提笔写文章,武能上马安天下。刀枪剑戟、斧钺钩叉、吃喝嫖赌、坑蒙拐骗样样精通。简直行走江湖必备良品啊!

  这必须得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啊!

  这天孟鹤堂正跟小侍女扔沙包呢,刚定住,就传来周九良的声音“小孟儿,哥哥带你去见见世面!”

  正玩着兴起呢就被打断了,小孟也是有脾气的人“说人话!”

  九良见势头不对,语气一软“孟哥,咱出去玩儿呗。”

“不想去,人家一会儿还跳皮筋儿呢。”


      话说这孟鹤堂是个能人,但是他的能耐总用不到正地儿上。他以前最大的乐趣就是吃了,后来连吃都没味儿了,味如嚼蜡,不如不吃,吃着还来气呢。现在他最大的乐趣是跟小姑娘一起玩儿,以前没玩儿过,嫌娘里娘气的,现在他都死过一回的人,要脸干什么,好玩儿就每天玩儿。眼看着要入冬,到时候在跟她们一起堆个大雪人,想想就开心。


  孟鹤堂长得好看,脾气也好,对谁都笑眯眯的,还总会做些小玩意儿,小姑娘都喜欢跟他玩儿。倒是小伙子们起初总嫌他跟个二椅子似的。到后来孟鹤堂凌空而起给小姑娘上树够了一次风筝之后,大家便对他刮目相看了。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纷纷传说:那人能耐大了,一跳两丈高。噌噌两下就能上房。那人力气大着呢,上次他在厨房帮忙,一人搬得动那口盛满水的缸!孟鹤堂厉害着呢,一拳能打穿一面墙……诸如此类,越传越邪乎。传到周九良都快信了。他孟哥身手是不错,但也没到一蹦两丈高,一拳打穿墙的地步吧,还是他藏拙了?

  这小地方有这样的能人,不让他带自己去闯荡一下江湖,实在白瞎了他的能耐!


  半年之后,俩人闯荡江湖回来了。大家发现周九良走了半年人瘦了,变得更精神了。还弹得一手好三弦,虽然他以前也会一点儿,但绝没有现在弹得那么精彩!大家都传言,周九良是因为他周老爷不同意他学这些个卖艺杂耍,所以赌气出走拜师学艺去了,如今学成归来了。

  只有周九良知道,自己是怎么被山贼洗劫一空之后,从关外一路弹三弦带着孟鹤堂卖艺回来的。



  想知道半年发生了什么吗?

  孟鹤堂是个活死人,比不得鬼,更比不得人。他倒是不用吃饭,不用睡觉,因为他压根没什么感觉。但是这半死不活的状态,却比常人更为脆弱。他不会疼,所以受伤了也不知道。周九良起初认为这简直是天赋异禀,后来却开始心疼。


        孟鹤堂替他挡了一刀,他知道他不会疼,但看着血就那么喷出来心底却还是觉得害怕,可那人还云淡风轻的扭回头安慰他“没事儿,不疼。”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上的刀口,尝试着堵住出血口,可是血还是从他的指间冒出来,没一会儿他就站不住了,小脸儿比平时更加苍白,甚至泛起了青灰,有股萦绕不去的死气。

  周九良没来由的心慌,明知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,怎么可能再死一回,可是总觉得会失去他,他总觉得,血流干了,怕是孟鹤堂也就醒不过来了。

  他背着孟鹤堂下山找大夫,清明刚过,这几天总是时不时的下点儿小雨,可这天晚上却下的瓢泼大雨,他背着孟鹤堂四处找大夫,摇着孟鹤堂不让他睡着,时不时的跟他搭句话,他只要闭上眼就真的是一具尸体了。

  太晚了,没有大夫愿意开门。就是偶尔有开门的,一把脉都说人已经不行了,连脉象都没了,实在无力回天。周九良也不知该怎么跟他们解释——我要你救得就是一个死人啊!

  有位大夫好心,给指了条路,说城北有个德云观,里边有位老道长可能能救他一命。周九良当了家传的玉佩,包了辆马车连夜赶往城北,等到道观之时,距离他受伤已经快过去俩个时辰了……

  一个人原来能流那么多血……足够把马车都染红……孟鹤堂早就死了,连血都是凉的,跟雨水混在一起,一样的冷。

  他要是不出关就好了,他要是不离开家就好了,他要是不做什么行侠仗义的梦就好了,孟鹤堂也就不至于……

  好在孟鹤堂命大……可不是命大吗,都死两回了都没成。看来他跟阎王爷是真没什么缘分,人家不收他。

  孟鹤堂睡了很久,久到他放下的心又提起来。老道长跟他说没什么大碍的时候他还不信,怎么能睡那么久呢,他没有呼吸心跳,是不是这老道士诳我住宿费呢,明明死了骗我没死,让我多住几天吧。

  “死人啊,没血了!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呢!?”

“有办法吗?”

“当然有,你把血给他。”

“好!”当机立断,没有半分迟疑。对于此刻的周九良来说,别说是血分他一半就是命分他一半都没问题。只要他能醒过来。


  经此一吓,周九良是再也不敢让孟鹤堂做什么危险的事儿了。回来的路上,遇上打家劫舍的绕着走、遇上拦路抢钱的就把财物双手奉上,生怕伤着孟鹤堂。去的路上年轻气盛,到处打抱不平,回来的路上,四处赔小心,能少一事就少一事,把性子都磨平了。

  也难怪回去以后大家都说周家少爷脱胎换骨,性子沉稳了,像是个能抗事儿的主了。

  回去之后,周家少爷便开始安心读书。看遍人间百态,周九良是想明白了,凭一己之力以暴制暴,只能救数人而已,读书求个功名,则能兼济天下,即便身居地方,也能保一方平安。

  至于孟鹤堂依旧跟那群姑娘扔沙包、跳皮筋。今年他也能赶上堆个雪人。去年还没等下雪呢,就被周九良拉着流浪去了。等开春了就去放风筝,入夏了就去游湖。他最喜欢下雨天了,雨后泥土的味道满是清新,让人觉得神清气爽,但是周九良不喜欢,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。

  自从回来以后,周九良读书很刻苦,但也并不意味着就顾不上管着孟鹤堂了,相反,他看孟鹤堂看得更紧了,任何有危险的活动都不让他参与。上树掏鸟窝……行,搬个梯子过来让他上,下边十来八个人接着;去小厨房做点心……行,来人给他生火,小心他烧着自己!刀?更不能让他拿了!切到手怎么办!哪儿有那么多血给他流啊!甚至要是有那个小姑娘敢偷偷换沙包打孟鹤堂,就等着挨罚吧!

  下雪了,南方的雪本就少得可怜,周九良连夜让下人把雪都扫在一起,堆在院子里,就等孟鹤堂起床去玩。不能等日头出来,一出来雪就化了。

  可惜孟鹤堂那天难得睡懒觉,等起来的时候雪都化了,化了一院子水,他还问呢。周九良只说是下雨了。也不知道是哪个说漏了嘴,害得孟鹤堂回来就抱怨周九良不叫醒他,一直抱怨到下次下雪……还好那年雪多。


  后来……后来当然是周九良高中状元,去京城当官,抛弃了糟糠妻了……

  开玩笑,后来周九良高中状元没错,至于孟鹤堂,他去京城堆雪人去了,京城下雪更多,并且十五的灯更好看,他最喜欢小兔子灯笼了,往后的每一年周九良都会挂满满一院子,能挂的地方都挂上了。

后来孟鹤堂都看腻了……周九良就让人扎灯笼的时候把兔子的耳朵朝下扎。孟鹤堂小声嘀咕“哪有兔子的耳朵朝下的,一点儿都不精神……”

“怎么没有!”周九良认真道“我第一次见你那会儿就是为了捉一只垂着耳朵的兔子才掉井里的,要不是……”要不是什么?要不是非得捉那只兔子,自己怎么会掉下去,话至此处,他停顿了一下,稍后笑道”还好当时去捉了……“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完结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上辈子的事儿还没写,等我有空补上。这辈子就算是齐了。得空写番外……如果有人看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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